第16章：背锅侠
方甜甜擦了擦眼泪，嘴角划过一丝笑容，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
“事成之后，这是给你的酬劳。”季诗词拿过托特包，里面的人民币足足二十万。
方甜甜一咬牙，转身换了件干净的衣服，去了警察局自首。
季诗蕊看见方甜甜的到来有些诧异，按下心理质问的冲动，让警察审问方甜甜。
作为裘东之死的重要见证人的季诗蕊，正在方甜甜隔壁做着笔录。
“好了，大致的过程我也知道了，不过裘局的尸体已经运回来了。凶手通过匕首的指纹对比找到了。”对面的年轻人叹息了一声，将季诗蕊放出去。
季诗蕊只感觉脑子里轰然，凶手不是程寨？
“我…可以看看凶手吗？”
“抱歉，不能。不过凶手正是小偷，两人发生争执，裘局不幸丧命。”干警翻阅着资料，顺便说道，“关于你公司的事情也调查出来了，目前已经自首了，可以准备一下解封。”
“自首？”季诗蕊再次被雷，突如其来的双重消息让季诗蕊措不及防。
“据目前情况来看是你们公司的方甜甜，其他事情不便透露。我是…裘局的徒弟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，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。”
季诗蕊接过纸条，看着男人转身离开，纸条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，刘闵西。
季诗蕊呆滞的走向窗外，坐在外面的台阶上，看着蓝天，眼前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季诗蕊措手不及。
“叮铃铃。”
季诗蕊摸了摸手机，接听，“喂？经理，刚接到通知公司解封了，不过…不少人堵在门口，据说是产品有问题。”
“你在哪？”季诗蕊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“公司楼下的咖啡店。”
“我马上来。”
马不停蹄的赶往咖啡厅，眼前的方涛早已换了个模样，干净利索的寸头有些不像程序员。
“你这是大型改造了？”季诗蕊笑话方涛。
方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，“不说这个，我看微博上、产品后台不少人都说我们产品有问题，不过一切还要起源于这个博主。”
方涛调出视频，递给季诗蕊。
视频内的博主掏出产品，将产品划为黑榜，评论地下不少人谩骂，让季诗蕊有些哽咽。
“经理，东西是程封的，这事儿…交给程封处理吧。”方涛说着，眼神示意公司门外堵成一团的人群。
员工内部也炸开了锅，一个个都质问着产品到底是否是质量问题。
季诗蕊叹了口气，程封的自从上市后从未出过任何问题，即使是汇报上去，恐怕也会被踢回来。
“先让艺人们都休息一阵吧。”季诗蕊搅了搅咖啡，起身道，“我去一趟仓库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方涛随即起身跟在季诗蕊身后，两人驱车前往仓库，只见大仓门窗全开，不像是有人的模样。
方涛下去寻找保安，保安也不在场。
“这…居然没人。”方涛有些诧异，按道理来说程封的大仓布局森严，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。
“不对。”季诗蕊向内走去，找到产品，打开一看，配方根本不同，“方涛，这根本不是我们的产品！”
方涛前往纸箱前，抓起瓶身仔细端详。果然跟产品方提供的有所误差，但是误差不大。
季诗蕊不知，自己与方涛的举动早已被监控看的一清二楚。
总裁办公室内。
“抓。”程寨毫不犹豫的吐出一个字。
旁边的封丛倒是有些惊讶，“没想到程总这么狠心，连自己的夫人都不放过。”
“违反公司纪律者，一律处理。”
程寨捏了捏眉心，将电脑关了，“你去吧。”
“行。”封丛勾了勾嘴角，转身带着人去了大仓。
季诗蕊与方涛拿着产品上车，看见封丛带着一波人前来，笑了笑正准备上前打招呼。
只见封丛一脸冷漠，挥了挥手，“将两人抓起来。”
方涛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季诗蕊，季诗蕊眯了眯眼睛，果然…封丛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抓我？”季诗蕊抬手关上车门，拍了拍手，“总裁夫人你们也敢抓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这可是总裁下达的命令。”
封丛招了招手，身后的人一窝蜂将两人扣住。
季诗蕊冷冷的看着封丛的脸，差点相信了那副怜惜自己的面孔。
季诗蕊被带到总裁办公室，压在程寨面前。
“季诗蕊，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？”
季诗蕊冷哼一声，盯着男人坐在高位上，“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好。那我帮你说，在正式合作之后，东亿偷梁换柱，打上程封的名义出售产品从中抽成，最后出事了由程封兜着。是吗？”程寨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，盯着面前的季诗蕊。
季诗蕊皱了皱眉，当时的公司被封，办公区域都是同程寨一起，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换没换货。
还是说…程寨别有用意？
方涛有些急眼，急忙开口说道：“不是！经理是跟我一起去看产品，结果发现大仓空无一人。”
“闭嘴。”季诗蕊说着，深知程寨说一不二的作风。
“那就麻烦季夫人移步警察局。”封丛靠在门框上，嘴角挂着笑意。
封丛自认为程寨的眼光不错，虽然季家的娱乐公司不出彩，但是个别艺人却是有雄厚的背景资源，目前网络销售没了东亿做臂膀，加之整个项目又是程寨提出。
近在眼前的懂事大会，程寨恐怕票数不多。
季诗蕊被封丛带到警察局，几人坐在审问室，封丛百无聊赖的敲了敲桌面，“说罢，季夫人，你是怎么操作的，又是怎么运行的。”
“哼。封丛你这个卑鄙小人，利用我？”季诗蕊被扣在凳子上，看着吊儿郎当的封丛。
眼前的男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，心思却深沉无比。
“其实你早就发现了我的想法对不对？为了填补整个东亿的亏损，偷梁换柱。”季诗蕊勾着嘴角质问封丛。
“没错，并且大仓的人也是我调走的。”封丛笑着对季诗蕊说道，“我想想…季夫人应该判多少年呢…五年？十年？还是让整个季家的家业都毁于一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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